[转帖]咬文嚼字一百篇

我行我素

歧义歧途二——咬文嚼字七十一



歧义歧途的第二种表现就是一句话出现两种可能的理解，让读者无所适从。这样的话语讲出来，其实就相当于废话。

1.所以能有这些收获，除去领导上的努力及工人们的自觉要求外，并‘在各个班以四个人组织了检查小组’，在读报时间进行检查和督促。

第三句话可以有两种理解：一是每个班都组织了一个四人小组；一种是所有的班一起共同组织一个四人小组，究竟是前者还是后者，读者无法确定。

2.现在‘全渠’已勘测完毕‘一百四十华里’。

这里有一个问题比较纠结：究竟是全渠为一百四十华里呢？还是它的某一段为一百四十华里？

如果全渠为一百四十华里，则应该这样表述：现在全渠一百四十华里已经全部勘测完毕。

如果其中的一段为一百四十华里，则可以这样表述：现在全渠中已有一百四十华里勘测完毕。

3.不管‘实际情况及个别成员水平的还不够’......

这句话实际上涉及应该如何断句的问题，如果中间有一个停顿，就是这样的效果：不管实际情况，及个别成员的水平还不够......不管的对象仅仅是‘实际情况’；如果中间不停顿，则是表达了连贯的意思，不管的对象有两个：一个是‘实际情况’、一个是‘成员水平’。

4.其中只有极少数译作能真正译出‘原作者的风格和语言的一致性’。

此处引号内的句子，也有两种理解：一个是‘原作者语言’对‘原作者风格’的一致性；一个是‘原作者的风格和语言’对‘原作者的风格和语言’的一致性。

从上面的几个例子可以看出：在句子中，‘及’、‘和’、‘与’表示联合成分的字词，特别要注意避免产生歧义，弄不好就把读者搞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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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义歧途三——咬文嚼字七十二



本篇谈谈附加成分歧义，换言之就是附加成分界限不清引起的歧义。

1.‘介绍菲律宾的一种权威著作’。

此句话可以有两种理解：一种是‘介绍——菲律宾的一种权威著作’，或‘介绍菲律宾的——一种权威著作’。这样说还是不太明白，笔者换一种方式——增加两个字，来区分两句话的不同理解。

介绍菲律宾‘出品’的一种权威著作。

介绍菲律宾‘国情’的一种权威著作。

由此可见，对这个‘一种权威著作’它的内容的理解是不同的。作者的原意可能是第二种，不妨加上‘国情’二字。

2.在现有情况下，互助是解决‘孕妇部分困难’的好办法。

‘孕妇部分困难’，可以有两种理解：一是‘孕妇部分’的困难——指怀孕的那部分人的困难；一是孕妇的‘部分困难’——指孕妇的困难的一部分。作者的原意应该是第二种情况，此时应该在孕妇后面加一个‘的’字，这样就不会产生歧义了。

3.运用了‘有组织的群众力量’，配合开展了‘无组织的群众工作’。

此句话比较费解。第一，‘有组织的群众力量’不太通，应该是‘有组织的群众的力量’——有组织就能够团结一心，团结力量大嘛！第二，‘配合’一词没有主语——与谁配合不明确，可以去掉。第三，应该是在无组织的群众中开展工作。

全句改为：运用了有组的织群众的力量，在无组织的群众中开展工作。

4.克服我们工作中的‘官僚主义、形式主义的主要缺点’。

此句‘主要缺点’是本位语，‘官僚主义’、‘形式主义’是它的同位语，两者之间不可以用‘的’字连接，只能够用‘等’、‘等等’来连接。

5.现华东、中南、西北除‘福建、两广、湘西部分地区’外，股匪业已基本肃清。

此句话涉及到行政区划的知识。就华东、中南、西北几大行政区而言，福建、两广、湘西仅仅是部分地区；作者的原意应该是‘部分地区’的‘部分地区’，换言之，并不是说在福建、两广、湘西到处都有‘股匪’。所以‘部分地区’前面加一个‘的’字，起到限定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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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义歧途四——咬文嚼字七十三



今天说说两事混杂引起的歧义和烦恼。所谓两事混杂，就是应该分开来说的事物，不可以混杂在一起，否则让人无所适从，不知所措。

1.就分乘‘两辆深蓝的和银灰色的小汽车’疾驰而去。

此句话可以理解为两辆深蓝色的车和一辆银灰色的车——一共三辆车；也可以理解为一辆深蓝色和一辆银灰色的车——一共两辆车，我们体会作者的意思应该是后者。作者惜墨如金，为了文笔简练、为了省去几个字，却引起了语意含混，似是而非。

本句可以改为：就分乘两辆小汽车疾驰而去。其中一辆为深蓝色，一辆为银灰色。

2.从前学习写作的人往往喜欢在作品的‘开头或末尾加’上一个‘总冒或总结’。

此例可以细细地谈一谈。

第一是整个句子有点长，可以在‘写作的人’后面加一个逗号分为两句话。

第二是‘总冒’一词比较鲜见，也比较新颖。它的含义是总的提示，换言之就是读者对下文有个轮廓，与‘总结’一词相对应。

第三是这个句子对于有一定写作经验的人而言，不会造成歧义。因为文章的开头有总冒，结尾有总结，这是比较中规中矩的行文范式。

第四是如果抛开规范，此句也可以理解为：在开头加上一个总冒或总结，或者在末尾加上一个总冒或总结。为了更加明确，笔者再举一个类似的例子来证明这一结论。

比如：每逢节日或假日我都爱走亲访友或旅游购物。

这句话就容易造成歧义。作者的原意是节日走亲访友；假日旅游购物。而读者也可以有另一种理解：节日可以走亲访友也可以旅游购物；假日也可以走亲访友还可以旅游购物。当然，关于节、假日的区分也是一个问题。人们常常把节假日混为一谈。那是另外一个问题，本文不去细论。

3.文物与图书馆、博物馆的保护与改革。

此句话，主语有三项，谓语有两项，可以出现多种搭配。而作者的真实意思也许是：文物的保护和图书馆、博物馆的改革。如果作者这样写，就不会造成歧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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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义歧途五——咬文嚼字七十四



前面四篇谈的都是歧义——两种可能的解释。还有一种情形，字面上并无歧义，但是作者的真意跟字面的含义不同。如果按照字面去理解、领会，则要误入歧途，这是写文章的大忌。

1.不久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共同纲领颁布了，‘妇女在法律上平等了’。

从字面上看，是说‘妇女彼此之间在法律上平等了’，但是实际上作者是要说‘妇女和男子在法律上平等了’——男女平等，两种的含义大相径庭。

2.制造郑州花园决口，直接‘淹没豫皖两省十三个县六百十九万人口’。

照字面上看，六百十九万人口通通淹死了，其实不然。真实的含义是‘被淹没的豫皖两省十三县共有六百十九万人口’，换言之就是说有‘六百十九万人口受灾’，当然其中淹死人也难记其数。

3.父亲去世忽忽已经三年，‘父亲在世的十几年’中，我们父子间并无深厚的爱。

父亲在世怎么会只有‘十几年’？恐怕是‘父亲去世前的十几年’或者‘我和父亲相处的十几年’才对！

4.并声明对方应‘对业已造成的情势负全部责任’。

此例必须细说一下。按理说，我们只能够对人负责，不能够对事物负责。但是像‘他对工作不负责’之类的说法已经很流行。推而广之，对‘后果’负责；对‘情势’负责也就顺理成章了。所以，此例不算错！

5.既然客人是到我家来，那么我就‘对她们负责’。可疑的人我是不结交的。

按照常理，这里的‘对她们负责’，只能是对她们的（人身）安全负责。这跟后面的可疑的人——可疑的行为对不上。所以‘对她们负责’必须加上两个字‘对她们的行为负责’比较严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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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叠堆砌——咬文嚼字七十五



已故相声大师马季，有一段讽刺讲话啰啰嗦嗦的名作《打电话》。那段相声讲得确实好，可以说是百听不厌，常听常新。讲话啰嗦不好，写文章啰嗦就更不好。因为写文章的成本比讲话要高得多，古人有惜墨如金之说。写文章啰啰嗦嗦多半是‘漂亮词语’、‘时髦词语’重叠堆砌。

啰嗦的文风并不是现在才开始。大约自有‘文章’以来，就有‘堆砌’。在辞赋盛行的时代，堆砌的是草木鸟兽、宫室苑囿之名；在八股当道的时代，堆砌的是文武周公、孔孟程朱之道；现在堆砌的是新名词、流行语。堆砌，简而言之包括两种现象，一是滥用——不必用而用；一是乱用——不该用而用。先说说滥用的实例。

1.在解放区制版‘条件’极困难的情形下......

此处‘条件’一词可以不要。众所周知，在解放区所有的条件都很差，不仅仅是制版一项。

2.讲起我的婚姻‘问题’，所经过的‘路线’是复杂的。

此句问题比较多。一是‘问题’和‘路线’两个词不需要；二是‘复杂的’用词不当，可以说经过是‘曲折’的；三是‘所经过’的‘所’字也没有必要。全句改为：‘讲起我的婚姻，经过是曲折的。’这样说，简单明了，干脆利落。

3.完不成植棉任务即犯了原则‘路线’的错误。

‘路线’一词没有必要。其实本句连‘原则’一词也可以去掉。改为：完不成任务即犯了错误。

4.但‘问题在于’他们已经疯了，那就难以常理推测了。

‘问题在于’不必要，

5.这几天来，图书馆门口‘呈现’空前的拥挤。

‘呈现’不必要。

6.队委会对工作队的领导，深入‘掌握’全面不够。

‘掌握’不必要。原句也费解，不如说：不够深入；不够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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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叠堆砌二——咬文嚼字七十六



重叠堆砌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不必用的词滥用；二是不该用的词乱用。本篇说说乱用的现象。

1.但没有长期打算，是他的‘一贯思想意识’。

‘一贯思想意识’的说法有点让人玄乎。此句改为：‘他向来不做长期打算。’这样说简单明了，干干脆脆。

2.他对新社会的‘意识’并不‘明了’。

改为：‘他对新社会认识不清楚。’

3.现在渔民选出来自己的行政组长（渔民王长福），负责‘掌握’渔民的生活与生产的‘管理’。

前面的‘掌握’去掉，换成后面的‘管理’二字，全句就通顺了。

4.图书管理员不应该只‘起’管理‘作用’，还应该起组织领导作用，经常联系读者，了解读者的要求，建立读者网，定期召集读者联系会。

这里要说说‘起...作用’这一格式的使用问题。一种语言格式只能够组词有限度几种句式，绝不是万能的，本格式亦是如此。譬如‘起带头作用’；‘起桥梁作用’等等。我们不会说‘教师起教书作用’；‘医生起起治病作用’；‘图书管理员起管理作用’。本例中‘组织领导作用’一句也没有必要。

本例改为：‘图书管理员不应该只管理图书，还应该经常联系读者、了解读者的要求，建立读者网，定期召集读者联系会。’

5.虽然有这些优点，但是在这优点的‘基础上’也有不够的。

‘基础上’用得不对，本句也不通顺。改为：‘虽然有这些优点，但是仅仅这些还是不够的。’

6.乙级住宅一向不够分配，而乙级人员的结婚‘现象’却正在‘普遍’地‘发展’着。

不说结婚的越来越多，一定要用一些‘现象’、‘普遍’、‘发展’等等词语，把一句普普通通的话语，弄得抽象、高深，这是一种很坏的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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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烦冗——咬文嚼字七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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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说重复的问题。重复也分为好几种，下面分别举例说明。
第一类是主语的一部分和谓语的一部分重复。
1.新种的‘成熟’期比旧种‘早熟’半个月。
‘成熟期’是一段时间，时间不会‘早熟’。此句可以有两种改法：新种比旧种早熟半个月；新种的成熟期比旧种早半个月。
2.自有农业以来，灾荒的‘恶性循环’就在‘循环’着。
是‘灾荒’在‘循环’，不是‘循环’在‘循环’。改为：自有农业以来，就有了灾荒的恶性循环。
3.资本的‘去向’是往利润率最高的地方流‘去’。
‘流’的是资本，不是‘去向’。改为：资本总是往利润率最高的地方流去。
4.一年以来妇女‘工作’已经打下了相当的‘工作’基础，并取得了一定的‘工作’经验。
一句话里有三个‘工作’，如此重复也许是为了强调‘工作’的重要，其实大可不必。后面两个‘工作’应该删掉！
5.两者的差别‘显然’是‘悬殊’的。
因为差别‘悬殊’，所以一定‘显然’，两个词同时出现在一句话里，就重复了。此句有两种改法：两者的差别显然；两者的差别悬殊。相对而言，后一句改得更好些。
6.‘作风’上不负责的草率马虎‘态度’。
此句毛病比较多。一是‘作风’与‘态度’重复，有什么样的态度就会有什么样的作风。二是‘不负责’、‘草率’、‘马虎’含义雷同。不如改为：工作马虎、作风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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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烦冗二——咬文嚼字七十八



上篇说到主语的一部分和谓语的一部分重复。今天谈谈附加语的一部分和附加语的一部分重复。这里面又分两种情况，一是字面的重复，一是字义的重复。

字面的重复比较容易发现，与此同时也比较容易发生。

1.在《女司机》这部电影中，还替我们刻画了冯小妹知识妇女‘型’的‘典型’。

显而易见，‘型’和‘典型’重复了，去掉前面的‘型’即可。

2.在我上了中学，接触到一些知识分子，懂得了什么叫自由恋爱以后，却又看到了不少买卖‘式’的恋爱‘方式’。

此段话，最后一句有点问题。一是‘式’和‘方式’重复；二是‘买卖恋爱’一说不大妥帖。一般而言都说‘买卖婚姻’。众所周知，恋爱一词是个新词——含义为男女双方互相爱慕的行动表现，这里面基本排除了金钱和物资的因素。换言之，恋爱不可以做买卖。当然，双方也必须要有一定的物质基础。但是这和做买卖不能同日而语。傍大款、当小蜜，那都不是恋爱的结果，而是一种买卖。

最后一句改为：却又看到了不少把婚姻当买卖的人。

3.早在‘中国’灿烂的‘汉代’文化的‘年代’，敦煌已是‘中国’的州郡。

此句多处重复，可以省掉好几个字词，改为：早在文化灿烂的汉代。敦煌已是州郡。

4.用那望‘眼’欲穿的‘眼睛’寻觅着船帆。

后面的‘眼睛’二字不需要，改为：望眼欲穿地寻觅着船帆。

5.中国这样辽阔广大......以人口论，占人类四分之一。除却其数千年来赖‘以’‘以农立国’的‘农业’资源尚未高度发展外......

此段话问题比较多：两个‘以’字；两个‘农’字重复，还有‘以农立国的农业资源’也费解；还有‘资源’与‘发展’也搭不拢。后一句改为：除却赖以立国的农业尚未高度发展外......

下面说说字义的重复。

6.这不是说，有准备的译者在翻译‘工作过程’中就不会发生问题了。

翻译工作就是一个反反复复的过程，所以‘工作’和‘过程’重复，择其一即可！

7.进行充分的思想教育和思想发动工作，是做好工作的‘前提条件’。

‘前提’和‘条件’含义雷同，择其一即可。

8.生产运动‘一般概况’。

或者改为‘一般情况’，或者去掉‘一般’二字。因为所谓‘概况’即指一般情况。

9.其实这是‘过滤’的‘想法’。

‘过滤’是一个文眼词语，过滤就是仔细地想；反复地想。所以‘过滤’后面的三个字应该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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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烦冗三——咬文嚼字七十九

本篇谈谈复合句两个分句的一部分重复的问题。这种重复也分字面重复和字义重复两种情况。下面几例是字面的重复。

1.当那天我们抵达平壤‘车站’时，‘车站’上挤满了欢迎的人们。

第一个‘车站’可以不用，与此同时‘那天’二字也没有必要使用。

2.选择‘学习材料’时，必须注意要短小通俗与工人生产有关系的‘学习材料’。

第二个‘学习材料’完全可以不要。

3.在二十七种报纸发表的‘评论’中，普遍地侧重了农民问题的‘评论’。

第二个‘评论’及前面的‘的’字都可以不要。另外‘侧重了’的了字也不必要。

4.他为了实现‘棉花’增产计划，发动全家在种‘棉’以前进行‘棉花’选种。

此句‘棉’字出现三次，很是啰嗦，读起来也拗口。不如改为：

他为了实现棉花增产计划，发动全家在下种以前进行选种。

下面是字义重复的例子。

5.那时候在我的‘心目中’，‘以为’乡下的环境要比都市清净得多。

‘心目中’和‘以为’重复，而且‘以为’没有主语。‘以为’二字可以删掉！

6.我们‘必须’在学习期间，除学习理论以为，‘应’注意写作。

‘必须’和‘应’重复，‘必须’应该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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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烦冗四——咬文嚼字八十



本篇谈谈并列的两项意思的重复。

1.翻译工作者实在是一个‘不太容易’而且‘相当困难’的职业。

‘不太容易’等于‘相当困难’，可以二者去一。其实这句话本身就有些别扭，不如改为：翻译工作者实在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职业。或改为：翻译工作者实在是一个很费心力的职业。

2.已证明教研组是在高等学校教学工作上起着‘最重要’和‘第一等’作用的组织。

‘最重要’等于‘第一等’，二者去一。

3.在我军民协力，剿抚兼施之下，串匪已受到‘严重’的‘致命’打击。

‘致命’打击一定很‘严重’，而且严重到极端，此处去掉‘严重’二字。

4.希望在短时期内不致成为‘不合时宜’的‘过了时’的东西。

‘不合时宜’就是‘过了时’，后者去掉。

5.负担起他所‘应该’负担、所‘必须’负担的责任。

‘应该’和‘必须’意思基本雷同，‘应该’句可以去掉。

6.完成彻底反帝反封建的任务，还必须进行不懈地‘斗争’和‘工作’。

‘斗争’也是一种‘工作’，去掉斗争二字。

以上几个例子中，并列重复的出现，都反映文句作者在强调某一问题的重要性时，常常不厌其烦地罗列类似含义的句子，自以为这样才能够把问题凸显出来，其实，这样的句子在诗歌中也许可以，在散文中则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