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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搜奇[转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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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7 11:46: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新疆公路司机奇遇
  大家知道,新疆地广人稀,地形复杂,地貌特征异常丰富,既有广袤的戈壁滩,也有无尽的沙漠,此外在天山附近也有成片的森林。所以新疆很早开始就是国内外探险家的乐园。今晚的故事,就是跟一个冒险家有关的。
   这个故事也是我酒桌上听来的,讲这个故事的人现在已是新疆响当当的企业家,资产上亿,这个故事是他的亲身经历。
   这位企业家发迹之前当过很长一段时间国营运输公司的司机。他所在的单位叫新疆第X运输公司,简称X运司,负责的业务就是把煤炭,油,粮食或化工产品从乌鲁木齐运往新疆各地。这位企业家我们就叫他老黄吧(化名,请勿对号入座),当初就是负责把化工原料运到叶城的。
   叶城位于新疆南部,靠近昆仑山,是新藏公路的起点,据我所知应该是新疆最为贫困的地方之一了,位置偏僻,交通不便。尽管有新藏公路,但也是通往更贫困的阿里地区,没有落得什么好处。由于位置偏远,没人愿意跑那条线,老黄当时还是小伙子,没什么后台,领导就把这光荣而伟大的任务交给他了。
   那是1987年,老黄开了这条线有两年了,倒也逐渐熟悉,越开越顺手了。7月份,上面又有任务,负责把一批化学原料运到叶城去。于是,老黄照例开着车出发了。乌鲁木齐去叶城那是相当的遥远,具体路线我就不说了,反正是出了山就进了戈壁,出了戈壁又到了沙漠,出了沙漠又进了山,循环往复。那时候南疆本来就不发达,沿途的城镇也少,库尔勒,阿克苏还没发展起来,这一路上说得夸张点,公路上有时半天都见不到一辆车,老黄走这条线是相当孤独,除了副驾驶也有一个司机说说话外,也没什么机会碰到什么人。寂寞时常陪伴左右。
   那天,老黄和副驾驶小李把货装完,就出发了。一路上倒也平安,小李是新来的,对这路还不熟悉,所以一路上老黄开得多一些。就这样开了3天,老黄的车抵达了塔克拉玛干南缘的民丰县,加了一下油,休息了一下,就继续上路了,再开一天多,就能到叶城了。从民丰到叶城全是戈壁滩,寸草不生,路也不好走,老黄和小李怕出差池,开得很慢,毕竟他们运的是危险的化工产品。这一路上基本没看见一辆车,漫漫戈壁,就只有老黄一辆车在慢吞吞走着。小李这时在打瞌睡,老黄也有些疲倦,硬着头皮开着。就在开得临近中午的时候,老黄忽然看见前面路边有一个人影,好像在向自己的车招手,老黄有些奇怪,这没有人烟的地方怎么突然冒出一个人呢?老黄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开了过去。当车开到路人旁边时,老黄看清了那人的面目,是个中年人,穿着一身旅行用的衣服,背着大包,胸前还挂着一个大水壶,戴着宽沿的帽子,皮肤黝黑,从外表判断应该是一个出远门的游客。老黄拉下车窗,问那中年人怎么回事。那中年人到也很冷静,只问了一句话:去叶城是走这个路吗?标准的普通话,带点京腔,明显不是本地人。老黄听了点了点头,那中年人忽然笑了,对老黄招招手:你继续开吧,谢谢你。老黄纳闷了,招了半天手,就问这一句话啊?他难道不要搭车?车里空间倒也宽敞,老黄有意帮他,于是问中年人要不要搭车去叶城,那中年人又笑了:不用,我走着去,我就是从民丰一路走来的。老黄惊呆了,这人疯了不成?一个人就这么在戈壁滩上走?太危险了吧!那中年人似乎看透了老黄的心思,解释道:我是徒步旅行爱好者,大老远到新疆就是体验这个的,你就放心走吧,不要担心我。老黄明白了一些,由于货要赶紧送到,不能耽搁了,老黄跟那中年人告了别,就开走了。车开后,老黄从后视镜看见那人还对自己招了招手。
   后来这一路也没遇到什么事情,顺利到达叶城,完成运输任务。渐渐的,老黄也把这次公路上的奇遇淡忘了。
   时间又推后了3年,到了1990年,老黄通过自己的努力,已经成了单位的骨干,不用再跑那条艰苦的路线了。也是7月,单位里新来了一位年轻司机,由于一贯的欺负新人的传统,领导当然把那条线分配给了这个小伙子,并安排老黄陪同他跑第一趟,对他进行指点。那年轻人倒也聪明,刚开始的几天开得很不错,车子顺利来到了民丰。又到了那最荒凉的一段路了,老黄对这里再熟悉不过,自己最初就是跑这里的,来回少说也几十趟了。新司机小心地开着车,缓缓行驶着。老黄就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前方。就在这时,新司机忽然对老黄说:前面怎么有个人影在向我们招手?老黄仔细一瞧,果然有个人影站在路边在招着手,老黄看着人影有些眼熟,但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车子开得近了,新司机拉下车窗,探出头去问那人怎么回事。那人倒也很冷静,只问了一句话:去叶城是走这个路吗?标准的普通话,带点京腔,明显不是本地人。。。。老黄心里咯噔一下,这个人,不就是三年前问路的哪个中年人吗?!老黄仔细通过车窗仔细看了看那人,穿着一身旅行用的衣服,背着大包,胸前还挂着一个大水壶,戴着宽沿的帽子,皮肤黝黑,这样子跟三年前的一模一样!老黄大吃一惊,不会吧,怎么连穿得都一样?老黄迅速将头探向车窗,问那中年人还记得他吗,三年前问路的司机,出人意料的是那中年人一脸茫然,说自己是第一次到新疆来,第一次到这里,对老黄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老黄心里一凉:怎么回事?三年前明明就是他问的自己路的啊?怎么会没来过呢?那新来的司机倒什么也不知道,很快回答了他的问题,同时也问他要不要搭车,那中年人忽然笑了,对新司机招招手:你继续开吧,谢谢你。老黄清楚得看到,他的话语,他的表情,他的动作,与三年前问自己时竟然一模一样!!不会这么巧吧。。。。老黄心里有些发毛,在这没有人烟的戈壁滩里,自己竟然又遇到了他,一个与三年前一模一样,没有任何改变的他,而更不可思议的是,他竟全然忘记了以前的事情!老黄越想越毛,这中年人是什么人?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就在老黄沉思的时候,新司机已经发动了车子,向中年人告了别,继续上路。当老黄回国神来时,那中年人已经看不见了。新司机倒没觉得什么不妥,一半自言自语地说现在城里的人都这么爱冒险,喜欢跑这么远搞徒步旅行,真是吃饱撑着。。。
   后面的路程,老黄一直心不在焉,想着刚才的一幕。之后的路程倒也顺利。车子无惊无险抵达了叶城。
   再后来,老黄就辞职了,下海了,赚了很多钱,同时,他也再没走过那条线路,甚至再没去过叶城。那天喝酒时,半醉的他迷迷糊糊说:我相信现在那人还在民丰到叶城的公路上徒步旅行呢,真的,我敢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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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7 11:48:10 | 显示全部楼层

青藏铁路灵异事件:请问你家有鞋吗

这是一件真事.现在都过去4年了,可是每当我想起来都觉的……不寒而栗.我父母的单位承担了青藏铁路的勘查设计工作.大家知道在青藏线上,因为环境的恶劣,死人 是经常的事。这本来也没什么,可是……
  
  那天是早上11点左右,从青藏线上传来消息,我们单位的一位元总工在青藏线上翻车死了.这个人在青藏线上算一个重量级的人物,他的死非常可惜.本来死了也就死了,可是事后传出来的消息让我们单位陷入了一片恐怖中.
  
  事情是这样,在他翻车的那天(周末)上午9点左右,他老婆在家看电视.突然有人敲门.他老婆就去开门,门外站了一个女人,30岁左右,穿的干干净净,但显的不土也不洋,有点怪怪的感觉.还没等她老婆开口,那女人就说道:”太太,请问你家有鞋吗?把你家的鞋给我一双行吗?”
  
  大家知道现在这样上门要东西的乞丐很多也很烦,他老婆也以为是乞丐,所以当时想都没想就把门给关了.那人也没再敲.可过了一会,他老婆越想越不对,乞丐不该穿的这么干净啊?乞丐上门一般都是要口饭要点钱,哪有要鞋的呢??再说了,当是也没见到那女人光着脚的啊?
  
  那老婆越想心越慌,就打开门去看,哪有人了?她又敲邻居家的门问.邻居说没有乞丐去她们家要鞋的.她老婆这时就觉的心里很不舒服,但哪点不对又说不上.于是她就往她家打了个电话.他老婆老家是农村的,她把这件事给她妹妹说了.她妹妹说,这件事绝不是好事,等她把这事算一卦,算好马上打给她.
  
  大概过了半小时,电话打来了,她妹妹第一句话就是:“快!快把那人找回来!”她老婆说:“那人早找不到了,怎么了?不好吗?”她妹妹急急说:“姐啊,这是一个特凶的卦.那人不是问你家要鞋吗?”鞋,就是“邪”啊!!你家有极邪之气,将遇大劫!那人是阴间的使者,她来问你家要鞋,是给你家最后一次机会啊,现在你把她赶走了,邪就没要走,那你家???”说着她妹竟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
  
  他老婆一听就瘫了。但再怎么说她老婆也是个知识份子,虽说心还是莫名其妙慌的不行,但还是强作镇定。结果,到11点过,青藏线得电话就来了。她老公,出事了。
  
  事后她把这件事说给人家听。人家安慰她,问她是不是受刺激太深了产生了幻觉,或是有了精神分裂自己安慰自己。可是她说:“我是个人民教师,我怎么会编这些嘛?人都死了,我还编来有什么用呢??”
  
  这件事绝对真实,当时在我们单位引起了恐慌,没人能解释,也没人能忘记。这件事我在心里放了四年,今天把它拿出来和大家讨论,有谁能说,这真的是巧合吗??
  
  不管怎样,记住,如果以后有人去你家要鞋,一定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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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7 11:48:37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件让我琢磨了四十多年的事

 大概是1967年的冬天,我刚刚随父母从东北一个大型兵工厂调到南方一个山沟沟里的三线厂,当时厂里正是初建阶段,还没有投产,厂里的子弟学校只有小学,于是我们几个初中生和高中生,就到了离家十几里的一个地方中学就读,说是去读书,其实学校早就停课闹革命了,我们去的时候正赶上学生批斗县长,斗镇长。斗校长,我们整天跟着看热闹,喊口号,批斗了一圈后,红卫兵全国大串联开始了,开始是坐车,后来就徒步,我说的这件事,就发生在徒步串联中



  当时我是一个初中生,十五.六岁,加入了一个高中同学的串联队,他们之所以接受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懂的我,是因为我讲了一口普通话,可以在路途中为他们当联络员,因为他们的方言走出家乡无人能懂。就这样,我加入了这只串联的队伍。我们的目的地是北京,要在毛主席最后一次接见红卫兵之前赶到。湖南到北京,关山阻隔,迢迢数千里,我们这些不满二十岁的孩子要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人是无法理解的,但在当时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对这个行动表示怀疑的,包括我们的家长和我们自己。

  
  



  我们出发了,已经忘记了那是几月几号了,只记得那是一个晴朗的冬日的黎明,我们举着一面队旗,走出校门,穿过静悄悄的小镇,踏上了我们的长征。第一站,我们锁定韶山,韶山是毛主席的故乡,当时被称为红太阳升起的地方,全国各地的红卫兵都奔向它。出发前我们粗粗看了一下地图,了解了大致的方向,还有些担心,怕迷失方向,但是一走上大路,发现这种担心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路上的串联队伍之多,完全可以用络绎不绝来形容,你跟着人流走就行了,有时候我们图捷径走乡间小道,发现农田已经被踩出一条象镜面一样光滑的路来。当时全国的乡村城镇到处都是红卫兵接待站,饿了就吃,困了就睡,吃过睡过,起来就上路,在我的记忆中,这一切都是不要交钱的



  我们出发了,已经忘记了那是几月几号了,只记得那是一个晴朗的冬日的黎明,我们举着一面队旗,走出校门,穿过静悄悄的小镇,踏上了我们的长征。第一站,我们锁定韶山,韶山是毛主席的故乡,当时被称为红太阳升起的地方,全国各地的红卫兵都奔向它。出发前我们粗粗看了一下地图,了解了大致的方向,还有些担心,怕迷失方向,但是一走上大路,发现这种担心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路上的串联队伍之多,完全可以用络绎不绝来形容,你跟着人流走就行了,有时候我们图捷径走乡间小道,发现农田已经被踩出一条象镜面一样光滑的路来。当时全国的乡村城镇到处都是红卫兵接待站,饿了就吃,困了就睡,吃过睡过,起来就上路,在我的记忆中,这一切都是不要交钱的




  就这样,我们以每天平均三十公路的速度,大概走了一个多星期,来到了向往的韶山,那时节的韶山,人山人海,红旗招展。在韶山,。我们瞻仰了毛主席故居,参观了毛主席故居展览馆,还访问了毛主席的堂弟,然后我们就向下一个目标长沙进军。又走了几天,我们到了长沙,最先,我们到了“恰同学少年”的第一师范,接着,就伫立在看“万山红遍”的橘子洲头。随后我们走出长沙,下一个目标就是武汉,因为这是爆发武昌起义的地方,在我们心里也是圣地。又不记得有走了多少天,我们终于走出了湖南,当我一只脚还留在湖南的土地上,一只脚已经到了湖北的时候,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异的感觉,我要告诉大家的这件事情,就发生在我们进入湖北不久。



  那天我们起得很早,因为昨晚睡觉前,我们开了一个会,队长,一个六六届的高中男生,对大家说,为了保证在规定的时间赶到北京,我们每天走路应该提速了,起码要走35公里。每天走35公路,对当今大多数孩子来说是不可思议的,可是我们当时是一点没有畏难的一致通过了,那天早起就是为了多走路。我们上路了,发现路上已经有队伍在行进了,我们就闷着头走啊走啊,中午吃了点饭,就又接着走,开始我们顺着铁路走,后来发现在铁路上的枕木局限我们的步伐,走长了很累,于是就弃铁路,走上了公路,走着走着,太阳慢慢西斜了,天空慢慢变暗了,突然,我们发现,这条路上除了我们以外,再也不见其他行人了,真是奇怪了,那些时时赶上我们或被我们超过的串联队伍都哪去了?好像一瞬间都消失了,而且我们虽然走在大路上,但是前后左右都是大山,前无村后无店,周围非常寂静,心里一下子有了一种慌乱的感觉,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一个同学手指着左边大声喊到,快看,快看,那是什么?我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大山间,一处石壁上写着这样一行血红的大字:这里是红军走过的路。时隔几十年了,现在想起来,那行大字还鲜明的浮现在我的眼前,因为这行大字,以它的颜色,以它的内容,给了当时饥寒交迫又慌乱害怕的我们的震撼太大了,冲击太强烈了,我们不约而同的向那大字奔去,浑身充满了一种神奇的力量。我们来的石壁下面,看见了一条小路,我们断定这肯定是红军走过的路了,于是踏上了这条路,心里充满了激情,完全忽视了天越来越黑,而路却完全没有尽头


  我们走啊走啊,天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了,周围死一样的寂静,而脚下的路非常难走,磕磕绊绊的。我们几个女生手拉着手,男生打着手电筒在前面开路,但是手电的光只能照亮脚下的方寸之地,反而使周围更加黑暗,可怕。刚才的激情已经冷却了,大家都在沉默着,虽然没有交流,但是也彼此知道内心的感受。我觉得我们被这相连的荒山野岭吞在肚子里了,再也走不出去了,在这大山的腹地,在这无边的黑暗中,我感到了深深的恐惧,偷偷的流下了眼泪。什么是最可怕的事情啊,那就是你不知道前面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在等着你。我们就这样在大山中走着,不停的走着,谁也没有提议停下来,其实也没有胆量停下来,只盼着天快点亮,让我们走出大山。走了多久了,没人知道,完全没有了时间概念,我的腿完全麻木了,最后只是在同学的牵引下机械的向前迈动。我甚至在行进中闭上了眼睛,有一忽儿,我好像睡着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同学大声喊起来:灯,灯……,这声音在这空旷的大山中,让我毛骨悚然,一下子清醒了。往前一看,果然不远处出现了点点灯光,这一定是山里人家,说不定还是个红卫兵接待站,我们的精神一下子振作起来了,根本顾不上脚下的路难走,向着这灯光跑去,有的同学好像还摔倒了




  我们跑到跟前,果然有一簇房屋,灯光就是从这房屋中透出来的。借着手电的光亮,我们看见这房屋很破旧了,好像年代也很久远了,就像电影里看见的大革命时期苏区农民的房子,但是当时我们没有一个多想什么。队长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一点声响,又敲了敲,还是没有一点反映,是不是时间太晚了,屋子里的人都睡着了?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办好,不过心里已经不害怕了,因为这里有灯光,有灯光就有人,今夜就是露宿在门外也没什么。我们等了一会,有个同学说,说不定会给晚到的红卫兵留门,我们推门吧?我正好在门边,就一伸手推了一下门,门竟然无声的开了,当时我就觉得身上一凉,本能的向后缩了一下,这时一个男生已经忍不住了,迈腿进了屋子,大家也跟着他拥了进去,屋子里有光亮,光亮来自一盏油灯,灯放在一个南方农家常见的方桌子上,方桌子和这个房屋一样非常陈旧,借着灯光,我看见我们现在站着的屋子是这所房子的堂屋。这个屋子很大,但是空空如也,除了这张桌子几乎什么都没有,屋子左右各有一个门,通往卧室,队长轻轻的推开左边的卧室门,探头看了看,回头说:没人,我推开右边卧室的门,屋里有光亮,但是也没人,队长说:女生睡右边的卧室,男生睡左边的卧室,赶快休息,明天还要赶路






  我们几个女生轻轻推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这时,我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了一种怪异的感觉,我从小就有一个毛病,一听恐怖的故事就紧张得流泪,不知被伙伴们笑过多少次,此刻我的这个毛病又犯了,已经流了满脸的泪水,但是此刻我恐惧的心理,不能对任何人说,因为那是一个特殊的年代。我一边偷偷的擦眼泪,一边紧张的打量着这间屋子,屋子也很大,同样有一盏油灯,同样放在一张破旧的方桌上,不同的是桌上除了灯还有点什么,我走近一看,好像是一顶帽子,不禁伸手拿了起来,确实是一顶帽子,这时身边的一个同学凑过来看,一把帽子抢了过去,兴奋的说,这是八角帽啊,八角帽啊,确实,这是一顶八角帽,就像我们在舞台上看见红军戴的一模一样。帽子在同学们手里抢来抢去,我闻到了浓重呛人的灰尘味儿,桌子和帽子上都有很厚的灰尘,这灰尘被我们扬了起来。兴奋过后,我们把帽子放在原处,准备睡觉了,没有床,但是在屋子窗户的墙边,铺了一层稻草,我走上前摸了摸,稻草很干燥也很干净,像是新铺上的,借着昏暗的灯光,我还发现有一些稻草零零星星散落在地上一直到门口。



  我们打开背包,铺好,就和衣睡下了。可能是太疲倦了,几乎是一躺下,我就进入了恍惚入睡的状态中,可是就在这时,身边的一个叫翠平的同学一个劲的捅我,我拼命睁开困顿的眼睛,问:你干什么呀?她极为小声的在我的耳边切切的说:你听,你听……,声音又兴奋又紧张,我一下子精神了,凝神仔细听,隐隐约约好像有人在唱歌,旋律既熟悉又陌生,莫名的怪异又在心里升腾起来了,眼泪又流泪出来,我小声说:是男同学吧?翠平说:我觉得不太可能。她的声音有些发抖,我才知道,在这样一个大山深处的夜晚,这样一个只见灯火不见人的屋子,害怕的不是我一个人。我俩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了。就这样,我俩再也没说话,后来就慢慢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被翠平捅醒了,她说:我要解小手,怎么办啊?我被她这样一说,也有了感觉,就说,我俩到外边去吧?她赶紧说,不,不,不,我们就在屋里解决吧?我也没胆量到屋外去,就同意了。我俩轻轻起身,在一个尽量离同学们睡觉远的地方解决了问题,就在起身的时候,我又听见了那奇怪的歌声,此刻,我比刚才清醒多了,听得非常真切,而且男同学早就睡熟了,不可能是他们唱的。我看了一眼翠平,她正盯着我,满眼的恐惧,我俩再也没说一句话,就回到铺上躺下了



  这一次,我再也无法睡实了,不由自主的把这一天的经历在头脑里过了一遍,觉得蹊跷的地方很多,但是头脑里一片混乱,无法理清。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我觉得眼泪又要流出来了,还好,接着听见了队长的声音:请你们女同学起床了,准备出发。这时我注意到窗外已经发白了,黎明到来了。我和同学们快速的打好背包,准备到屋外和男同学集合,这时候一个同学看着油灯奇怪的说:这是什么油啊,这么经熬,点了一晚,还是满满的。说者无意听着有心,我心里一紧,忙看了一眼翠平,发现她也正紧张的看着油灯,我俩的手又紧紧拉在一起,在走出房门的一刻,我回过头,偷偷的看了一眼昨天我们方便的地方,那里浸了两大团明显的湿迹。








  我们又开始上路了,昨天走了那么多的路,没吃饭又没睡好,我觉得浑身无力,但是还是努力的走啊走,现在就想快点赶到接待站,吃上一顿早餐。我们仍然没有方向的走着,前面还是山连山岭连岭,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前,再向前,也不知道前方是不是我们要到的地方。大概走了不到二十分钟,一个男同学叫了起来:不好了,我的袖章拉在睡觉的地方了,不行,我要回去拿,说完,拔腿就往回跑。对于他的行动,我们也可以理解,串联的各队红卫兵,都有印着自己队伍名称的红色袖章,平时都是戴在手臂上的,这是标志,非常重要,不能丢掉的。


  我们跟着他往回走,在我的记忆里,完全按原路返回,我还记得一些标志性的东西,比如早晨走出屋子不远看见的一口废弃的井,井沿上长满很高的杂草,现在井我也看到了,但是,我们却再也找不到那间房屋了,我们就在判断房屋应该在的方位附近转来转去,就是找不到昨晚睡觉的地方,不过,我看见了让我现在想起来还是毛骨悚然的东西,在一块大石头前面,我看见了两大团浸湿泥土,痕迹比我早晨看见的要干了一些。这件事情,我没和任何人说,包括翠平,因为当时的年代,我受到的教育,都让我宁肯相信自己是错误的。
  如果,我没看错,那湿的地方就是我和翠平昨夜方便的地方,可我们明明是在屋子了方便的,那屋子到哪里去了呢?这样一想,我神经一紧,眼泪又流出来了,赶紧在心里对自己说:不想了,不想了,一定是自己看错了,一定是的


  同学的袖章没找到,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在行李里发现了。这段冤枉路,倒是让我们有意外的收获,就在那口废弃古井旁边有一条明明白白的路,路旁插着一个路标上面写着:接待站,下山二十里。大家都奇怪,今天出发的时候怎么没看见,这下子好了,走到正路上了。有了目标,我们就忘记了种种不快,精神轻松了,二十里,好像很快就到了。山下果然有个接待站,我们在这里吃了饭,正准备上路,就看见其他的队红卫兵好像有什么活动,这时,接待站一个年轻人走过来对我们说,今天上午接待站请老红军进行革命传统教育,问我们参加不参加,这个当然要参加了,我们串联的目的不就是接受这种教育吗?报告会安排在当地小学的一个破旧的礼堂里,我们到的早,坐在最前面。报告会开始了,请来的是一个看不出多大年龄的老人,会议主持介绍说,老人当年参加红军,打了很多次仗,在长征前一次战斗中负了重伤,就留里下来。我想,老人的讲述一定很生动感人,可惜我完全听不懂,但是这丝毫不影响我对老人的崇敬。报告结束了,其他队的红卫兵都散去了,我们几个围在老人的身边,通过接待站的哪个年青人和老人交流着,老人说,就在这片大山里,红军和白军打了好多仗,有时候红军败了,死了好多人,说这些话时,老人浑浊的眼睛望着窗外的大山。这时,我突然对接待站的年青人说:你问问老爷爷,这大山里还有人住吗?年青人是个返乡知青,他把我的话告诉了老人,老人叽里呱啦说了一些话,年轻人告诉我:老人说,死了这么多人的深山里,哪有人敢住哦,要住,也只有鬼。这话让我心里又是一紧,但是也不好在问什么,我们也该上路了



  接下来的串联路上没有在发生什么事情,从那次从大山走出后,我们在也不敢单独行动了。这样,又走了十几天时间,我们到达了武汉,住在武汉大学接待站,这时候,到武汉串联的红卫兵中流行了脑膜炎,而且情况越来越严重,我们走着武汉的路上,不断能看见红卫兵给自己的战友送葬。好像是到武汉的第三天,中央就传来了指示,大意是红卫兵串联在全国范围闹革命的任务已经完成,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号召大家返回,搞好本单位的革命,返程可以坐车。就这样,我们就坐火车回到了家,整个串联历时29天。文化大革命早已结束,文革中的一切,都有了定论,而我对串联中的一些细节也都记不清了,甚至说不清我们这支队伍到底有多少人,但是对那次大山里的经历,却记得很清楚,因为四十多年的时间里,我不停的把它从记忆中翻出来,一遍一遍琢磨,越琢磨觉得越神秘,越琢磨越觉得诡异,从那个黄昏时刻,路上就只有我们一支孤零零的队伍起,所发生的一切都令人不可思议:那行血红的大字,那个深山中破旧的无人的房屋,屋中燃了一夜油还满满的油灯,被灰尘埋起来的八角帽,还有隐隐约约的夜半歌声,还有……,这些现在想起来还浑身发冷的事情,我仍然不能得出结论,只能悬疑在这里了,不过我想说的是,这个世界的奥秘太多太多了,而我们人的认知能力又太有限了,千万不要轻易的说,什么是不存在的,什么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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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7 11:50:10 | 显示全部楼层

古董

  在陕西,有个发迹的富豪去他朋友家时看到他家里摆设了很多古董,包括陶瓷、锦绢、古画、玉器、青铜剑、青铜容器等来自不同朝代的古董。每个古器都是有历史有典故的,看得他心里羡慕不已。在朋友的点拨下,他也学到了一些辨别古器的窍门,不外乎是看材料、色泽、手感、重量、气味、声音、氧化程度。
  
  连续几天,他都跑到古玩市场去淘古董,不过都没有他合意的。买古董也是看缘份,这个古董你看不上,也许第二个进门的人则会一眼就相中。
  
  这天,他一到古玩市场就发现前面围了一堆人,不知道在看什么。他也是喜欢凑热闹的人,挤进去瞄了几眼,原来是一个农村老头蹲在地上卖东西。
  
  在他身前摆了一个造型怪异的陶器,看上去经历了不少年月的冲刷,外部都是黄泥,看起来就知道是埋在土里很长时间,直到现在才重见天日。
  
  陶器由三层不同的结构组成。每层都有小人在做着奇怪的手势,中间都有庙宇把它们隔开;中间那层的东南西北方向各有一个小水缸。
  
  他看到这个陶器那么奇怪,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在触到陶器的那一瞬间,他感觉陶器里传来了一股很冰冷的气息,让他打了个冷战。
  
  围观的人看不懂这个是什么东西,于是有几个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这个是清代的古董,看它四周的小人像,应该是放在家里当作土地爷祭拜的。”
  “不,应该是坟墓里陪葬的东西,聚财用的,四个水缸表示‘聚四方财气’。”
  “这种东西最好别买啊,小心惹上脏东西~”
  “切~什么脏东西,现在有钱人家里放着的那些古董难道就是干净的!”
  
  这人自从摸了那个陶器,眼睛就再也没离开,仿佛陶器里有股神秘的力量在召唤着他,连旁边围观的人那么吵的说话声也没有听到。
  
  在问了价格之后,他没有还价就买下了这个奇怪的陶器,转身走了。围观的人没戏看了,也就散了,没有人发现戴斗笠的老头这时发出“嘻嘻”的笑声,表情非常怪异。
  
  这人回到家后,在书房找了个柜子把陶器放了上去,然后坐在写字台看着陶器一动也不动。连续几天,除了吃饭睡觉,他都在盯着这个陶器发呆,有些时候还会发出淫怪笑声,他老婆孩子跟他说话他也不理不睬。睡觉的时候则会胡乱说些淫话,有时会猛的坐起来,伸手四处乱摸,身体乱动。他之前是没有说梦话的习惯的,家里人很担心,找到了那个喜欢收藏古董的朋友。
  
  那个朋友到了他家,他还在发呆。他朋友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看到那个陶器,大吃一惊,马上拿了四支香插到陶器的四个水缸里,又点了四根蜡烛,对着陶器低声念了几句之后,拜了几拜。转身问这人的老婆这东西是怎么来的,怎么可以放在家里?他老婆也感觉到应该是这个东西引起的缘故,就说是前几天他自己拿回来的,从哪里来的就不知道了,只是从那天开始,她老公就开始这个样子了。
  
  在四支香烛烧到一半的时候,这人突然“啊”了一声,醒了。看到他朋友在他家里,觉得奇怪,问怎么回事。说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有四个很漂亮的女人一直缠着他行巫山之礼,他一直想醒却醒不来。那个朋友说都是你拿回来的这个古董惹的祸,如果他再晚几天来的话,你的生命就有危险了。
  
  这个东西是拿来做骨殖坛的,古时候有些小孩子一出生就夭折了,那时候的习俗是不允许夭折小孩入葬到祖坟,随便就丢到荒山野岭去了。而有些歪门邪道的人养小鬼,专门在搜集这些小孩,用这种造型的陶器放了埋在地里,等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取出来,然后用骨殖烧成油,通过这种方法修炼小鬼。现在社会已经没有人会这种邪术了,怎么你会拿到这种东西?
  
  他把在古玩市场如何买到这个东西详细告诉了他朋友。他朋友拍了一下大腿,说那个农村老头有问题,可能就是他搞的鬼,要他马上报警。
  
  后来,终于抓到了这个老头,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在这人去古玩市场的第一天,老头就注意到了他,知道他是个菜鸟,也知道他是有钱人,想骗他钱财。于是设了这个局,拿出了这个古董陶器,把他祖传的养鬼术搬了出来。在这人碰到陶器之后,控制小鬼诱惑他,又变成女人消耗他元气,等他元气不足的时候,“小鬼上身”控制他来转移账户上的存款,没想到时间还没到就被人发现了。
  
  后来这人再也不敢乱买奇怪的东西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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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7 11:50:30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位对越自卫反击战战士的经历

人生在世,到老都终将一死,死的时候有什么感觉?我想是很多人都迫切想知道的。1984年夏,在收复老山的前线战场上,每天都有许多年轻的生命为了祖国的尊严和安宁血撒疆场,也有许多战友在与死神握了一下手后又侥幸地活了下来,我作为当年的战地报道员,听闻了许多这样死后复生的战友讲述的死亡感觉,由于这涉及唯心观的问题,正常的发表肯定不行,但我却记在自己的采访日记本里,每当我翻开这些已经很陈旧的本子时,仿佛又回到那战火纷飞的日子,下面就是我选摘其中有代表性的一个离奇的故事……
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我来到野战医院采访一位年仅21岁的班长小刘,他带领全班战士创下以二十四发炮弹歼灭越军一个榴弹炮连的战争史上奇迹,自己未伤一兵一卒。因此非常高兴。因为兴奋过度,坐在撤出阵地的火炮牵引车上手舞足蹈地又唱又跳,结果在崎岖的山路上,一不小心被路旁的树枝拦打出车外,摔得昏迷不醒,连长骂了声“真是乐极生悲!”就急忙送他到野战医院,军医们看了看后都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这时他已经停止了呼吸。连长急了:他立了大功啊!能否再试试?军医们又重新用了许多措施,最后总算让他的心脏有了微弱的跳动,但仍未脱离危险,就这样过了些日子,他终于苏醒了过来。我在采访他时,他已经有较好的恢复,在谈完战斗经过时,他也告诉了我一个奇怪的死亡体验。
我在摔下汽车车厢时,已经没有什么知觉,后来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看到经过一片黑暗的通道,前面是明媚的天空,蓝天白云,一股凉气从脚底逐渐向上冒,有点象凉水从下面升上来的感觉,那感觉舒服极了。自己的身子很轻很轻,好象在发飘。后来我视觉逐渐清晰起来,我看见了已经去世很多年的姥姥,她朝我微微地笑,她似乎在说着什么,我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我大吃一惊,莫非自己已经“光荣?”,疑虑间我看了看周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躺在医院的手术台上,军医们在旁不停地忙碌着。啊!我的灵魂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我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不禁悲从心来,正在悲伤的时候,我又看见前几日已经牺牲的几个战友,他们在大约离我十几米的地方,也是微笑着挥舞着军帽向我致意,我急忙挪动脚步,要向他们走去,可我怎么也迈不开步伐,我一使劲,竟又摔了一跤,于是我接着失去了知觉,后来我就被抢救过来了……


我后来接连问了好几个濒临死亡的战友,他们告诉我那种死亡的感觉竟大体相同,总是看见自己已故的亲人,走起路来就是飘着的,不但没有痛苦,而且有着很舒服的感觉。我坚信人在死后,总会有些人类目前尚未知的某种物质游离于人体之外,也许就是我们所说的灵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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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7 11:52:06 | 显示全部楼层

二战中身份不明的部队

从1939 年到1945 年,是血雨腥风的6 年,整个地球都被历史上最可怕的屠杀震憾着(死亡人数达5000 万)。在战争中,飞行员以其特殊的心理素质、超常的能力,无可争辩地成为军队的王牌。而他们在生死决战中经常发现有UFO来观战,所以他们的目击报告也具有很大影响力。报告中有两种情况特别引起了交战国参谋部的兴趣。一是飞行物体达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二是这些飞行物体表现出机敏和好奇心,但并不参与冲突,不进攻,甚至是在被地球飞机攻击时也不还击。当时以至战后,每个交战国都曾把这些神秘的飞行物看成是敌人的秘密武器。 ··奥秘世界 不明物体尾随空袭机 1942 年3 月25 日,英国皇家空军战略轰炸机大队的波兰籍突击队员罗曼·索宾斯基奉命对德国城市埃森进行夜袭。任务完成后,他驾驶的轰炸机升到5 千米高空,借助漆黑的夜色掩护,返回英国。经过1 小时的艰难飞行,飞机飞出了德国领空。正当索宾斯基和他的伙伴们松了一口气时,后机关炮炮手突然发出警报说,他们的飞机正被一个不明物体跟踪。不一会儿,机上的其他人员都发现了那个奇怪的物体,它闪着美丽的橘黄色的光。于是跟任何处在敌国上空的有经验的驾驶员一样,索宾斯基机长下令炮手开火。但是,使全体机组人员感到惊愕的是,那个陌生的物体尽管离轰炸机只有将近150 米,又被大量炮弹击中,但并不还击,而且显出满不在乎的样子。炮手们惊慌失措,只好停止射击。那个奇怪的物体就这样静静地伴着轰炸机飞行了一刻钟(此间机上人员的神经紧张到了极点),然后突然升高,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从飞行员的眼前消失了。界 奇怪的“圆盘” 1943 年10 月14 日,拥有全欧洲最重要的滚珠轴承厂的德国城市施魏因富特遭到盟军的空袭。编入B-17 型轰炸机方阵的英国少尉霍姆斯却报告说,在他的飞机编队到达目标上方开始发起攻击时,一些闪闪发亮的大圆盘突然迅速地靠拢过来。那些奇怪的 “大圆盘”(其大与一架B-17 型轰炸机差不多),穿过英军轰炸机方阵,似乎对机群的700门机关炮的疯狂射击以及地面上无数高射炮组成的火力网并不在意。英国飞行员惊讶地发现那些奇怪的“无翼飞盘”并无恶意,对他们的疯狂射击也不反击,只是静静地飞远了,一点儿也没有妨碍他们的轰炸。英国的军事专家和科学家们对报告的内容既感兴趣,又迷惑不解,猜测它们可能是德国人研制出的新型秘密武器,因为“大圆盘”刚巧是在德国飞机到来前10 分钟出现的。1943 年10 月24 日,英军作战部对情报部发出一份指令,命令火速查明这件事。3 个月后,英国情报部门汇报说,奇怪的“大圆盘”跟德国空军以及世界上任何一国的飞机都毫无关系……它们纯粹是一些UFO ——不明飞行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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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7 11:54:58 | 显示全部楼层

会飞的玩具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永远不会相信,甚至至今我还在怀疑,我是否在做梦?(因为按目前的科学观已无法解释,我只能如此欺骗自己)。那一年,我究竟看到了什么??
          70年代末,青田还是一个很荒凉的地方。故事发生在原化工厂上边的水库左上方约60米(四周都是荒草,旁边有个坟面破裂的老坟,长满了荆棘),那年我大概5-6岁吧,正值割麦的季节。我随父母一起上了山,到了那里,父母及姨娘在田坎上方干活去了,我则在下方自个儿玩。
         突然,旁边传来"呷呷"的鸟鸣声,我好奇地闻声寻觅————只见一块石头上立着一个女民兵头戴笠帽持枪模样的皮玩具(就是下面有个小哨,一捏就响的那种皮玩具),当时百货大楼里有卖(大概几分钱一个吧!约15公分高),声音正是从它那里传来的。它每叫一次,肚皮就会往里凹一下,好象有只无形的手正捏着它玩似的。
        我当时天真地纳闷了:"哦,原来百货大楼里的皮玩具都是从天上打下来的呀?!",于是我趴着,悄悄地靠上去,但因是下行坡,很难藏身。接近四米远时,它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图,霍得腾空而起,又落到了不远处的石头上。然后又开始象鸟一样地鸣叫起来了,似乎是在故意引诱着我远去。我扑了几次空后开始越走越远(现在经实地考察,当初走了大概10米左右吧)。后来我终于感到有些害怕,最终放弃了,回到了父母身边。我记得当时央求他们帮我抓,可父母只顾干活没理睬,大概不相信吧。(注:2005年3月31日此事已得到我母亲的印证,母亲承认当时确有此事,再次说明这绝不是梦!)
        事情已过去20来年,每当我想起此事,我都记忆犹新。我不知当初若继续抓它,还会有机会回来对你们说吗??         附:我曾多次拜访旧地,但再也找不到当初那种杂木横生荒凉的感觉,另外也没找到相应的"大石头",或许是当年和现在身高不同,在儿童眼里的大石头,今天看来可能就是微不足道的小石头了。
        我发誓以上完全属实。
      一:首先请大家不要怀疑我的记忆力,据有史可查,我清晰的记忆力最少追述至2岁(其实远远不止):那天母亲刚生完小弟,头上扎着手帕,坐在板车上回来的,小弟比我小两岁,所以这是唯一有力的证据证明当时两岁。以前割麦的季节我们常用麦杆,还有一种是长在麦田里极细长的小豆荚做哨子的。
      二:我当时天真地想法:"哦,原来百货大楼里的皮玩具都是从天上打下来的呀?!",至今历历在目。
      三:它每叫一次,肚皮就会往里凹一下,我当时看得清清楚楚,印象特深刻,绝对错不了。
     四:此事现在已得到我母亲的印证,母亲承认我当时确实央求他们帮我抓,再次说明这绝不是梦!
     五:在我年纪稍微大了一点有些懂事的时候,因为感到有些困惑,所以还专门去百货大楼看过。
     六:此事因为太玄了,甚至我还以为是...TE WU.....的伎俩(省去不说了,呵呵~~现在觉得好笑),二十多年来,我一直守口如瓶,只对一个中学的好友信口提及(深怕这个秘密永远随我而去了),今天我斗胆把它公诸于众,一切实话实说,绝不添油加醋,目的是让越来越多的人了解真相。

         顺便再提一下:当年在水库下方的一处小水坑还见过长着四条腿的怪鱼,当时歇在蕨叶上,大概有四五条,我经过时它们跳入了水坑! 现在想来,我不认为它们是四脚蜥蜴,因为它象小田鱼,长约15公分。记得陈志望老先生在《侨乡青田情趣录》中也提到八面湖有四脚鱼,不知是不是是相同的生物。
小插曲:知道我为什么会上传这么一张糟糕的图吗?知道我为什么要写以下这些吗??因为我刚刚遭遇灵异.......
   今天,我本想画张该诡异玩具的草图给大伙看看。下午两次在《极点视觉》绘画网绘好此图准备上传保存时(注:都已修改好了,就差保存的一瞬间),突然莫名停电,结果数据丢失。第二次停电的一刹那,我的心突突狂跳,太玄了!!!!!我在想:我今天怎么啦?是不是泄漏了什么天机??要遭天谴?如果第三次还是这样的,那我就不再画了,就让这个秘密永远随我而去吧......我特意留意了一下时间:正好下午四点,那么第一次停电的时间在三点左右。四点半来电了,我决定最后试一次,哪知竟然连不上该网站,随即又换了另一个绘画网《茶色玻璃》,哪知竟然也连不上!!!邪门!!!前前后后共三次!!!我想,那我就拍张好了,应该不算破戒吧,我要让世人了解真相!无论今天是不是纯属巧合!!如果你认为我在故弄玄虚,对不起,请自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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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7 11:59:26 | 显示全部楼层

西安高速公路凌晨遇鬼

说到高速公路惊魂,我想我可能算是经验丰富了。在这里我要说的惊魂不是车祸遇险的惊魂,而是遇鬼的惊魂。真真正正遇到鬼的那种。仔细算算差不多也有4、5次了,现在我就好好的回忆回忆,一部一部的整理出来给大家看。文字中间难免会有艺术加工的成分,但是保证事情全部都是真实发生的,而且在内容上没有夸张。可以算作是真人真事吧。

  最早一次高速公路遇鬼是我在西安的时候。那时我在军校上学,恰逢年底,学校要举办一个晚会,筹备节目的任务不知道为啥就落到我的身上了。学校里最不缺的就是学员,军校学员很听话,让干什么干什么,但是毕竟是军人,没有地方大学生那么多艺术细胞,因此如何让这些学员们上舞台表演可就费劲了。当时还是军人的我为了保证完成组织上交给的任务,从西安市区内找了几个老艺术家来给做辅导。每天中午学校下课以后,我就要开车去西安市内接老师,晚上排练完以后再给送回市区里面。我们当时院校的驻地离西安市区还有20多公里,郊区的郊区,霸桥还往西,西蓝高速第一个出口下来才到。因此每次晚上送完老师再回学校都是半夜12点多,甚至凌晨了。还是比较辛苦的。

  我们学校边上有座山,山上面对高速公路的一侧是个陵园,感觉相当于北京的八宝山,满山遍野都是坟,远看白花花的一偏墓碑。白天有些祭祀的人在还好,一到夜晚,整个山上连个护陵的都没有,阴森恐怖,高速公路的辅路要从那座山脚下经过,所以我一般都是走高速,一来省事儿,二来也少给自己招惹是非,反正是军车,过路费是免掉的,干吗和自己过不去?

  有一天晚上,送完老师已经是夜里12点多了,因为下午排练的节目比较闹腾,所以还不困,挺清醒的往回开。无意中抬头看了一眼月亮,有点雾朦朦的,好像笼罩着一层血红色的薄雾。好像是黄历上说的什么煞气遮天五的。当时也没怎么多想,车里就我自己一个人,往回开的路上总觉得心理别扭,但是说不上那里不对劲,眼皮也一个劲的跳。

  车出了市区,过了一段村路就上了高速。高速上没车,月亮好像完全被那团血红的雾给包裹了,到处黑糊糊的一片,俺开的那个老款桑2000的大灯也一般,黄黄的看着头晕。因为是公车,年头也长了,所以车况也不是很好,时速也就100多。后视镜里一片漆黑,啥都看不到,前面也就能看到20多米的距离,地上的分道线白花花的很晃眼。剩下的什么都看不到。

  开了差不多有5分钟左右,就看到那座坟山了,好像今天白色的墓碑更加炫目,心理很奇怪,怎么什么都看不清的时候为什么看墓碑这么清楚?难道是白色的反差大?正胡思乱想呢,突然车前面莫名其妙的飘来一阵烟雾,也就几秒钟的时间,然后就没事儿了。虽然心理小慌了一下,但是以为就是旁边农民烧麦子杆的烟,也就没留意,这个季节确实有不少农民在路边地里烧麦子杆,弄的一团一团的烟影响交通。正想着呢,可怕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就在我车灯照射到最远极限的位置,突然出现一个人影,穿着桔色的上衣,红色的裤子,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高速公路上的保洁员。心理还说呢,这么晚还在高速上清洁,真敬业,但是转眼我就发现他不是站在那里拣垃圾,而是在跟我同方向在跑步。我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速表,当时是100公里每小时的时速。我想正常人不会跑这么快。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立刻把远光变成了近光,结果他就像飞一样,一下子拉进了和我的距离,但是仍然在灯光照射的边缘,只能隐隐约约看个轮廓。我再换远光,他就又飞一样的拉开距离,但是仍然保持在灯光照射的边缘。看不清头,只能看见他在跑。

  我降低车速,结果他也减速。我急加速,他也急加速,跟我的距离始终保持在灯光照射的距离。不远不近。虽然我穿着军装,听说军装能避邪,但是也一身冷汗,毕竟小时候也遇到过几次鬼,而且这边上就是坟山,谁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外一给我使坏,让我出事儿,这部队军车出大的交通事故可算是部队系统里的一个重大责任事故啊,我怎么对得起我的领导,怎么对得起领导媳妇….说远了。拉回来接着说那天发生的事情。

  我当时没有啥办法,而且感觉好像时间不对,平时这么长时间应该早就到出口了,怎么今天开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能看到高速路边上这座坟山,好像半天没动地方。因为周围黑,也没什么参照物,只有地上的白色虚线,还有就是前面的这个家伙。我也没招儿了,无疑间看到了车上的警报器开关。都说军队的东西能避邪,今天不妨来试试。伸手就把红兰爆闪加开道警笛打开了。200瓦的报警在这深更半夜、僻静无声的路上可真不是盖的,那动静大的能把一死人给吵醒了。再加上小车班几个战士闲的没事把示宽灯里也装上了爆闪,整个车就像一个红兰火球一样在高速上飞奔~

  警灯大亮,警报狂响。车里的我也顿时精神了不少,再头看,前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了,而且立刻看到一个大牌子,前方出口500米……

  事情过了很久我也没搞清楚那天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而且后来因为学院抓军车管理,所有的车都要有小车班的专职战士开,我身为一个学员也就没碰过那辆车,所以后来发生过什么也就不知道了。现在回想起来,还挺怀念那天晚上的那一幕。不过也许真的有人说对了,军队的东西避邪。如果是民车牌子,我又没穿军装,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真也说不好。没准儿就像我去年开自己家的车回老家的时候,在高速公路上遇到的事情一样,都是杀身之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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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7 12:01:25 | 显示全部楼层

屈死的少女

云南,古滇之地,交通闭塞,山高林密,故多灵异。这里讲一个在云南发生的真实的事情。
       我的一位大学同学是云南曲靖人,其父是曲靖驻军的领导。据说曲靖不通铁路(或者是铁路不发达),人们出行和货物运输主要是靠长途汽车。事情是这样发生的:一次一个曲靖长途运输公司的司机在驾驶长途车时违章驾驶,结果发生了车祸,撞死了一名少女。这个少女是个山民,父亲早亡,她一直和老母亲住在山村里,相依为命,本来这天少女是出来买东西的,却不幸遇难,肇事司机溜之大吉。老母亲痛不欲绝,到曲靖去告这个司机,可谁知肇事司机是个有门路的人,被害者又只是一个山村里无依无靠的山民,于是肇事司机打通门路,最后的结果竟是让肇事司机陪给老母亲2000元了事。老母亲眼看状告无门,只好痛苦的回去了。几天后,老母亲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家中。
       所有的当事人都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恐怖的事情开始出现了。肇事司机所在的运输公司是曲靖最大的运输公司,有一个大院,,象其他单位一样,大院的门口是个传达室,传达室里值班的是个老头。一天夜里,老头象往常一样在传达室里看电视,突然发现窗户外面掉下来一个白乎乎的东西,老头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满脸是血的白衣女子,一头长发,头朝下的从房顶上垂了下来,贴着窗户定定的看着他......老头几乎被吓死,大叫一声就冲了出去......第二天,老头跟上班的人说起这件事,可谁也不相信,大家都以为老头疯了,老头却说什么也不干了,辞去工作回家了。
       又过了两天,大家把这件事情都忘了。一天晚上,几个值班的人在大院的楼里打牌。突然,面对着窗户的那个人突然不动了,眼睛直直的盯着窗户,嘴角直哆嗦,其余的三人顺着他的目光往窗外看去,赫然发现那个长发白衣女子就头朝下的趴在窗户上看着他们......这些人当时就炸了窝,没命似的跑了。
        第二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在联想起几天前传达室老头说的话,所有人都感到了心理的恐怖。一时人心惶惶,没有人敢跑车了,运输公司处于停业状态。
       几天后,这件事情已经闹的满城风雨了,曲靖的长途运输受到很大的影响。为制止群众恐慌,曲靖市政府决定出面辟谣。挑了一个好天气,曲靖市的主要党政军领导带着诸多随行人员以及传媒一起到了那个少女的下葬处,要开棺验尸,以正言听。
       棺材被挖出来了,所有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棺材盖被撬开,令人恐怖的一幕出现了:死了一个多月的少女在没有任何防腐措施的条件下尸体竟然没有腐烂,象活人一样。而且人们发现在少女的嘴里叼着一根草,按照当地古老的说法,只有冤死的人才这样,叼着这种草就会化为厉鬼。更可怕的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少女的嘴里竟然长出了两颗獠牙!
        这下大家都慌了,本来是辟谣,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情。在场的领导研究了一下,当即决定将尸体烧掉。很快的,一堆火生了起来,棺材被牢牢的钉住,扔进了火堆。大家看到,扔到火堆里的棺材居然动了起来,似乎是什么在剧烈的挣扎,而且从棺材从发出了象老鼠叫一样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幸好,挣扎也好,嘶叫也好,棺材最后是烧掉了,从此后少女厉鬼也没出现过,世界似乎太平了,但大家的心里却好象还存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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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7 12:03:1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母亲亲眼目睹“地魈”

地魈(大概类似于家神吧)的传闻在我们那里屡闻不鲜,那是一种来无影去无踪,既爱调皮捣蛋又喜欢恶作剧的小精灵。民间传闻:地魈居住在老宅里,夜深人静的时候出来戏耍。谁要是偷偷地把它的帽子摘下来的话,它就会哭,因为没了帽子它就会原形毕露再也无法隐身了;谁要是把它的帽子戴在自己的头上的话,别人也就看不见他了。传说就有这样一个小孩,经常戴着一顶地魈帽子去偷肉。有一次他母亲看到帽子破了,就好心地用线给缝上了。后来这小孩又去偷肉,那卖肉的看见眼前有一条线在跳来跳去,想到近期老是有肉被偷,感到十分奇怪,就一刀劈了下去,结果那小孩给劈死了,他母亲闻讯大哭:"都是妈害了你啊!"           还有一个传说,说的是一家人常常会留一些吃的东西放在地上来招待自家的地魈。有一次他们发现自家米缸里的米怎么总是吃不完,感到有些奇怪,于是就偷偷地在深夜里蹲点看个究竟,结果发现是地魈挑着用鸡蛋壳做的担子,正吃力地往自家米缸里倒米,他们才恍然大悟。呵呵~~如果你待自家地魈不好的话,那就是另一种情形了。
            言归正传。那时我母亲年纪还小,住在乡下(金竹垟)。她说:那天凌晨天刚麻麻亮,她醒来,面对面看见一个"穿黑色衣服,高一尺,瘦长的,头有乒乓球大小,戴一个有顶的小帽,两只手前后大摇大摆"的小娃娃在她弟弟(我小舅舅,当时才几个月大)的床上爬来爬去地玩耍,她本想去摘那顶地魈的帽子给自己戴,但怕家人再也看不见她,所以没敢去拿。后来那地魈爬到另一处,挡住了视线,便再也没了踪影了(可能是跳到地里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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